皇子为太子。”

    虽说早已不觉意外,朱暄脸上笑意仍是微微减退:

    “假如我没记错,他才不到四岁。”

    文渊:“是,此事也遭北平郡王一党极力反对,说皇子太小,难以承担大任,骂太傅为了揽权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诅咒陛下病重不久于人世,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在朝堂上大打出手,礼部侍郎被殴打重伤。

    可此事后没多久,陛下再次病重吐血,东g0ng……不得不封,情势如此,北平郡王也无能为力。”

    朱暄指尖在冰凉的桅杆上均匀地敲,一下又一下。

    “太傅背靠下一任天子,权势yu强,要揽权结党,也属正常,北平郡王……之前我就一直纳闷儿,北平郡王把自己竖成靶子在孔太傅对面上蹿下跳是图什么。”

    “他不是皇帝的人,假如是,刚上台时不会如此不驯,皇帝不肯剿匪救他儿子,他就要撂挑子不g。可既然已经撂挑子不g了,又回来跟着斗什么?他总要有所图……”

    朱暄看着文渊,骤然问:“你见过太子吗?”

    文渊心里突地一跳,忙道:

    “公主,在下的身份,哪儿能进g0ng见得到太子?”

    朱暄慢慢“嗯”了一声,不说话了,文渊被尴尬地晾在那儿,yu言又止,好半天后才小声道:

    “但定国侯府在京城总还有些亲戚朋友,在下听到过一点传言,说……说太子恐怕……不大对劲儿。”

    朱暄直视文渊。

    “身T不好?T弱?长不到继承大统?”

    文渊吓得心肝颤,扭头四下里看,近处四周无人,整个甲板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和水波击打画舫的哗啦哗啦声。

    文渊放低了声音:

    “太子发育有些问题,已经三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