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这道屏障,那公主还活着的消息势必会传进皇帝的耳朵里……

    文渊感觉自己被捆在一条绳子中间。

    皇帝和国家大义在一头,公主和meimei在另一头,两边拼命拉扯他,可谁也不能完全把他拉过去。

    最后只好“刺啦”一声,把他从中间竖着撕裂,拉成血r0U模糊的两半。

    就这么油煎水滚,生生煎熬。

    梁州城备战出征的时候,朝廷正在为定国侯的回信大动肝火。

    宋琦一路上跑Si了十多头马,终于回到京城,一进城门就累得昏Si过去,至今未醒太医偏偏诊不出病症,暗自怀疑他是装的,但也不敢说,只好说是疲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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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封信由英国公府的家人送进g0ng后,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陛下病重,已经多日不临朝,倒是免了再生一回气。

    一众大臣看了信,吵得沸反盈天。

    吏部侍郎愤怒:“定国侯这是要反啊!这是跟陛下说话的语气吗!梁州分明是他自己y夺的,朝廷不追究,他竟然还敢怪吏部处理得慢!”

    英国公捋着胡须息事宁人:“形势b人强,如今求到定国侯头上,还能如何?要什么给什么呗,起码这次他回信了……”

    马上有人气急败坏:“宋老头!谁不知道你家跟定国侯府沾亲!宋琦这次是回来了,我家二郎还在梁州扣着呢!”

    “那是你家二郎蠢笨!连定国侯府一个小姑娘都不如!”

    这话一出,自家有亲朋去传旨却陷在梁州的都愤怒了,愈吵愈烈,眼看又要上演一次血溅金銮殿。

    礼部的阮豹清了清嗓子,“各位大人都别吵了,咱们先议定国侯提的条件吧。”

    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得针落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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