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车里的情形一清二楚,哪儿来的随行先生啊!

    等见了人,更是头晕眼花。

    将军和大小姐是孪生兄妹,本来长得就像,差别不过是将军晒得黑些,大小姐皮r0U白皙细nEnG。

    可……可可这位文先生!

    他生得活脱脱地……b将军还像大小姐的亲兄弟!

    刘招娣当下便怀疑是大小姐nV扮男装,刻意朝脖颈和x前瞟,可人又的的确确有喉结,x部平坦。

    她只好问:“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文,文渊。”

    刘招娣:“……好名字。”

    好家伙,你跟将军还共用一个名,真当我傻啊!

    文渊走出县衙大门的时候,正碰上几个官差押着一个醉醺醺的汉子朝侧面走,农妇小步跟在侧旁,不停央告,待仔细听,嘴里央的不是求情,而是:

    “求求官爷们,使劲儿打他!打断腿也没关系的,反正他这个懒Si鬼也不挣钱!打坏了在家躺着才老实!”

    文渊:“……”

    “这是去隔壁杖夫堂的。”

    刘招娣解释道,“将军定的规矩,但凡有丈夫不老实、妻子又没力气打不动的,可以叫官差捆回县衙来教训。”

    文渊:“……贵衙门……很闲吗?”

    “文先生不了解,这事是有由头的。几年前山匪还在的时候,有位守城兵士的妻子因长年在家挨揍,丈夫又不肯和离,导致她怒而g结梁山寨的山匪,在山匪攻城的时候打开了城门,险些把满城男nV老幼都交代进去!”

    “当然有将军和阿宣姑娘在,梁州城是保住了,那妇人也被砍了头。”

    “可将军说,此事追根究底是家事,然而城防是大事,世道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