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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语气坚定:“倘若梁州出意外,由这边x1引战力是最好的解救方案。” 莫文鸢心里清楚,二人自从离开京城就一直在梁州城内,几年下来已经习惯了三面环山带来的安全感,首次探出触角总是忐忑。 她有心活络气氛,笑着道: “我还没问你,你把我哥哥当傻子耍,这笔账要怎么算?” 莫文鸢这话还要从出征前说起。 出征前夜,文渊来看莫文鸢。 她当时正在擦拭盔甲。 盔甲由铁甲叶片和甲钉连成,穿在身上足有百斤重,莫文鸢一片片擦拭,脱得只剩中衣,仍是浑身冒汗,见文渊进来忙喊哥哥。 “水盆在屏风后面,快给我擦擦汗!” 文渊看见她穿着本来都要朝外走了,叹口气又进来,认命地拧Sh布巾。 Sh凉的布巾贴在脸侧,莫文鸢叹了声舒服,“几年没穿重甲,都有些不习惯了。” 文渊看着她满头细汗,越看越心疼,突然下定决心。 “战线离京城越近,离梁州就会越远,京城里安危难料,立功未必是好事……我不是要阻拦你奉旨出征,只是多少给自己留些余地——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这话憋在文渊心里不知多少天,掰开r0u碎了讲,生怕莫文鸢听不懂,只怕把“在京城边留两座城别打”直接说出来。 不料莫文鸢瞪大双眼直gg问他:“谁跟你说我们要北上剿匪的?” 文渊:“……人人都在说啊!” 他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揍: “莫文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