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浓
风大雨,居士不好再在湖中泛舟了,且去避一避吧。” 端木理辨出是方才在岸上劝生的小道士:“这青童为了我们,到现在还没休息。” “不过是出家儿驾不好船,撞到这里来了,什么为了我们。”李胥不愿端木理往好处揣度,连小道士的气都要生。端木理便拢着衣服假寐。 两人歇在道观里。 骤雨来了又走,解厄水官的石座下生出许多蜗牛。端木理睡眼朦胧,忽然触到移动的壳甲,惊得几乎挂在李胥身上:“之原,去高一些的地方可好?” 李胥托着她的腿,隐隐地发笑:“好,原来你喜欢观赏雨蜗。”端木理一心在想壳中掩藏的软T,难受得不择蔽处,紧贴李胥。他便吹灭灯,抱了端木理一跃登上水官像,就将她放在身上:“你这样,本王当你在示好了。” 他使坏时,还难得耐心一回,劝她快睡。 端木理眼里都是水,又引他看入神,俯身近了。 两人的亲昵从幼时无间到如今这般,已是情浓。 小道士来送乌梅玄饮,顺手点着一盏灯:“观里燃的是桦烛,居士不用为我们节省。” 明亮不过三官像。幢幢的石影中,李胥冷脸端坐,嘴唇润泽有光。端木理早藏到他背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