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篇其二十五
单向阵,也就我倒楣经过被祸害,靠!」 度笙情愈说愈忿忿不平,作势翻过身拒绝交谈,与之相熟者自知,对於了无深究意义的案子,他从来是这般恨提问者愚笨的态度。 易天与度笙情鲜少联系,更遑论实质相处,不过作为监督者自是打听过对方脾X,见怪不怪地柔声道:「无事便好,案情单纯,也好与上头交代。」 度笙情哼了声,音调倒有所放缓:「您在现场可有见到一枚血玉?」 「唔……印象中并未寻见。」易天柳眉微蹙,神情严肃几分,「卿难不成又……那术法不该成禁术了?」 「呵。」度笙情白眼翻了又翻:「老子都要去世了,哪管得了这麽多?」 易天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愣,随後冷俊不禁道:「若寻不回可真是大事,吾会重新确认,下回不许再胡来了。」 「罗嗦。」度笙情不耐烦地捏了捏後颈,连带扯到伤口地嘶了声,「我是走了个妈来了个爹?」 易天当玩笑听地g了g嘴角,顺道换过话题:「医官说,卿身上多处有伤,评估多由搭档所为,按例是该惩戒他的,吾顺道替卿换个搭档可好?」 度笙情尚扶在颈後的手不由得一僵。 靠,这後福来得有够迅速! 发自内心的动摇根本藏不住,甚至脸sE都红润不少,易天目不视物,然似能察觉,张口yu将此事敲定,度笙情却抢先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您们能治得住还用得着把皮球踢过来?」 他恨铁不成钢地骂,「不痛不痒的惩罚看了也烦,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