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
逼出了埃德蒙的喘息。他的敏感点已经肿起来了,兰尔加娜的指尖在那里停留,打着圈抚慰它。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外部的阴蒂,她的拇指贴上了阴蒂的顶端,给予它足够的刺激。 临近高潮时,埃德蒙把她的左手抓得很痛,但她还是没有放开他。一记重重的顶弄彻底击败了埃德蒙,他抖着腿,yindao口流出一股又一股液体。地毯湿透了。藏在皮肤下的血管也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它们爬满了埃德蒙的大腿根部。兰尔加娜抽出手指,看上面挂着的亮晶晶的黏液。她又把这些液体一道一道地画在埃德蒙的大腿上。这会儿他倒是不会嫌脏了,因为他还在徒劳地与性快感抗争。等他回过神后,兰尔加娜已经把自己的性器官抵在他的入口了。这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深呼吸,定定地看着自己的alpha。 “我可以?”兰尔加娜伏在他的身上,温柔地请求他的许可。事到如今,他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埃德蒙甚至懒得分给她一个眼神。“我是说,你现在可以反悔,”兰尔加娜又开口了,“永久标记是一辈子的事……”但埃德蒙没有那个耐心,他动了动腰,用自己的热乎乎的小yinchun去蹭兰尔加娜的性器。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所以兰尔加娜把自己整个地塞了进去。她几乎没有遇到阻碍——除了yindao尽头的生殖腔,但它已经松懈了下来,用小口轻轻地吮吸她的前端。被包裹的快感让兰尔加娜不住地吸气,她的性器官又涨大了一点儿。埃德蒙吃得很艰难,他的手上全是冷汗,下身也水淋淋的一片。他好像是被钉在兰尔加娜身上。 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烟花和流星,但幸运的是,埃德蒙见过烟花,而兰尔加娜见过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