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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上午才思考过要不要找人来补习,可姜远还是在下午就逃课了。

    他好几天没打球了,不活动活动怪不舒坦的。

    在被几个球友在群里约了之后,姜远换上运动衣去了之前打篮球的cao场。

    在那里打球的是之前和姜远抢过场地的黄毛,他们一干人看见姜远来了,立马停了赛。

    黄毛算是服了,上次找了大哥来打架,结果没想到这是个狠人,打球场地千千万,不行咱就换,黄毛也不想再挨顿打。

    他走到了一旁拿出了手机,立马给敖望发了消息。

    几天之前老大跟着这个人走了之后,一直发消息问他人有没有来,昨天还来蹲守了,结果连根毛都没瞧见,还好今天人来了。

    虽然不知道老大找着人有什么事,感觉很亢奋的样子,但是也不关我的事,黄毛在心里腹诽着。

    姜远热身一下,他的身体非常好,上午的一场性爱并没有带来什么很强烈的后遗症,起码疼痛和酸胀只是微乎其微,在走路相互摩擦的时候那里无意识的流水反而更加难耐一点。

    姜远知道那应该不是他的错觉,估计是底下那里被cao了之后更加敏感一点,甚至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的感觉。

    不过这并没什么妨碍,姜远和球友打了招呼,拍了拍手里的篮球,进入了追逐的战场。

    敖望冲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姜远扣球的场面。

    宽大的运动衣被带起一截,蜜色的腰肢在人眼前一晃而过,让敖望眼睛发光。

    他这几天简直过的太没滋味了,先是因为身上的伤被禁足了一天,他在家里对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