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赶在上课前回到了教室,坐下的时候感觉旁边的人气场好像不太对。

    “你怎么了?”

    林知白听见姜远的询问,定定地看向了姜远的脸。

    他看的很仔细,从眉毛到下颌,那是带着些困惑的审视,姜远仿佛感觉都了他在生气,但那种感觉好似就瞬间而过,快的就像是错觉。

    “没事。”

    林知白低下头,声音带着些紧绷。

    姜远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接下来一节课连笔记也不愿意接他抄了。姜远只好自力更生,在下课的时候朝隔壁同学借自己没记到的部分,可刚张口,林知白的笔记就被他放了过来。

    奇奇怪怪的,姜远心里嘟囔,还是道了谢,然后被林知白叫了出来。

    他们去的当然不是厕所的方向,姜远以为他要干嘛呢,却只见林知白把他抵在了废弃教室的墙壁上,靠在他身上,手从校服下摆伸了进去,揉弄着他的胸。

    力气有点大,像是在泄愤,姜远有些吃疼,奶尖被隔着布料咬了一口,表情皱的更厉害了。

    “林知白,你发什么疯呢?”

    林知白抬起头没回答,像以往那样咬住了姜远的耳垂,吸吮厮磨,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姜远的耳朵上。

    就在姜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微冷又带着些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干你。”

    林知白鲜少有这样直白强烈的情绪流露,他的表情依旧如冷淡的月中神使,下流与孤傲冲撞出色情的反差。

    姜远很吃他这一套,可现在情况不适合。

    “最后一节班会课,我可以不去但你不行,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