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零五分,离开志学的火车
,妹没有少过,怎麽会在人生这麽重要的时候,犯下这种致命的错误。这件事情并没有吓到我们,只是吓到宇泽了。可能是只有他和一帆是男人,他才懂必须给承诺的感觉。 欣欣在当一个小行政助理,拿着低低的薪支,和男朋友同居。不过她是我们之中,对生活最满意的。我们当时觉得她可能过不久就会结婚。 宇泽当然就是读研究所,每天找资料做研究,他也没觉得日子有什麽不妥。而双双计画着打工游学,正到处打工存钱。 其实当时在这班列车上,除了一帆和我以外,大家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毕业一年多,还不能代表什麽。我也不是绝望,只是迷惑,我要的未来,门到底在哪?这一年写了两次十万字的罗曼史都被退稿,然後我想写写散文写写诗,结果什麽都写不出来。文采默默得离我远去了。我觉得很落寞,一帆也觉得很落寞,他甚至说不出他的梦想在哪里。 但是真正的落寞是我们到杨的家,杨的爸爸抱着她的遗照发呆的样子。杨爸爸说很感谢我们来看她。然後说了句:「既然要走,为何又要来。」他这麽多年的养育,与期盼最终是一场空。杨是在我们都毕业离开学校以後自杀的。以现在看起来,自杀的理由很不成理由,说真的,一个人想Si什麽理由都能Si。她当时肯定已经生病,早蔗田校园太美也太空旷,一个人在想不开的时候,真的无法面对。杨爸爸一再提及:杨Si的那晚,有五个同学用msn跟她连络过,还有bbs。在这些讯息中,杨都一再透露自己想Si,可这五个同学没人当真。所以他希望同学来看看她,希望这五个人还有点良,希望当面问问这五个人:当一个人说想Si,你们为什麽不当真。 很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