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的脸:“怎么,少容就这么不愿接纳我?难道就非得你在上面?那这可算不得爱了,莫非从前的都是骗我的?” 白汲的颠倒黑白还与晏邈不同,晏邈是逞口舌之能,白汲却是真心相信。简言之,白汲是真疯。 “少容没良心可不代表我没良心,我想让你快活你却不领情,那我也不勉强你。”他松开手往下探去,摸到那阳物上的活结,轻轻一抽便解开束缚,已变得湿滑的缅铃落在秦疏桐的小腹上,黏腻地滚出一道湿痕,“我说了有东西要给你,现在看来可以再多给一样。”说着,他拾起跳动着堪堪滚落的缅铃,抵在秦疏桐的后xue上,用玉势硬生生将缅铃推进xue中,下一瞬便见身下人抖得筛糠似的——秦疏桐射了。 “我就说,原来少容想要的是后面的快活……但这样就泄精,该说是天赋异禀还是太不经cao呢?”白汲嘴上调侃,手上还不忘将玉势一点点继续往前推,“顾念少容是初次,我只用了根两指粗的,比起用在你中意的那件玩意儿身上的可说小巫见大巫呢。” 秦疏桐闻言连轻微挣动也没了,一时全身僵硬。 觉察到对方的反应,白汲俯身过去,两人相视片刻,白汲道:“你好像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说起来又是少容的错。”边说,手上动作不停,“前时你与谢雁尽不知去了哪里,曹运可是在你府上等了一整日都等不到人。怎么,与他在一起乐不思蜀了么?少容总不能只顾自己,而不准我找乐子吧?那间房叫什么名字来着……雾雨居?确实别有一番趣味,不管是房里的东西还是人。” 秦疏桐双目圆睁地怔了好一会儿,而后发出嘶吼般的悲鸣:“唔呜呜呜!”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夜,那夜他就在对面的玉福酒楼。就在他自怜自艾于自己身上发生的荒唐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