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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成为我的母畜,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打滚。我是一个充满情趣的主人,我喜欢魏贞快乐的y叫、ga0cHa0时失神的白眼,也喜欢她哀羞地哭泣、受y刑时的凄惨哀嚎。

    现在,这位朴实的农村妇nV根本不知道惩罚何时结束,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要去拔大PGU里的管子,却被我抓住玉腕。我把她的一双手并拢高举,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铐在铁栅上。

    魏贞只能被铁栅夹着一对大nZI,玉手高高铐着,忍受这非人的nVe待。

    我得意洋洋地双掌开弓拍打着皮球般的大nZI,说:“魏姐,我看你还是反省不足啊,竟然想拔掉我的管子……”

    魏贞泪流满面,不住声地哀求:“求、求你,拔掉管子,求求你……”

    我继续轻轻打N,说:“要拔掉管子不难,你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魏贞cH0U泣着说:“我不该不要徐总的孩子的,我不该……呜呜呜”

    我好整以暇地问:“这是一个错误,还有呢?你该不该成天摇着一双大得不像话的nZI,摆着两片肥得不像话的大PGUg引男人?”

    魏贞哀哀地挺着怀孕八个月似的大肚子,说:“我不该!我不该!”

    我狠cH0U一记她的大nZI,循循善诱,“说清楚什么不该?”

    魏贞泣不成声地说:“我不该成天摇着大nZI,摆着肥PGU,g引男人!g引徐总!”

    我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IPHONE,刚才那段话全部录了进去,我一路放了出来,魏贞听到录音里“我不该成天摇着大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