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下

,哥哥在羞恼些什么,嗯?”

    谢横有意羞辱他,连着娘亲也一并被轻视,他握紧了手中的霜刀,抬不起来,另一只染血的手垂落在身侧,正上方肩膀处的伤口还在缓缓流血,谢横将那把刀刃折断了,给他拔了出来,药宗弟子见状,赶紧凑上来,不顾谢横的脸色,帮他治疗。

    他虚软的靠在柱子上,不住滑落,还是谢横扶了他一把,手抓着他另外半边肩膀,稳住他的身形。

    衣衫被撕了开,露出大半边肩膀和胸膛,药粉撒了上去,又缠上了绷带。

    近距离下,他觉得难堪又狼狈。

    一切都被谢横看了去。

    对方身上的戾气已经有所收敛,可一双眸子却还是暗沉沉的。

    他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羸弱的模样,身形矮了下去,在对方面前,显得脆弱又单薄,手中的霜刀被谢横接了过去,还刀入鞘,置放在了一边。

    等处理好伤口后,谢横也不客气,一手捡起了地上的刀,一手将他扛在了肩膀上,在药宗弟子为难的询问这样会不会伤到他时,谢横一勾唇,笑得狡黠。

    “哥哥不喜欢被男人抱,我想这样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他无法反驳,沉默的蜷缩在谢横的肩膀上,因为流血过多,又被扛了起来,他觉得更晕了。

    昏昏沉沉的到了客栈,谢横把他放在了床上,他竟是一时难以动弹,任由谢横上下其手,扯着他的衣领一撕,敞露出结实的胸腹,这还不够,谢横还将他腰带抽了,裤子扒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他想出声叫谢横住手,谢横却干脆拿腰带勒住了他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他羞怒的看着对方,浑身软得使不上劲,药里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他困倦疲乏之下,眼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