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裙
“即使拉斐尔否认与我的关系,你也要同我相处吗?” 我突然没了心情吃饭,将镶银红檀木筷搁置在配套的青花瓷筷枕上,力道虽不算大,但瓷器与瓷器之间碰撞,难以避免发出清晰可闻的脆响。 “是吗,他为什么这么做?” 原绍青挑起一侧眉峰,疑问的神情,却没有多少不解的sE彩在其中。 是啊,他就算知道我和卓承脱离关系。 再进一步的事情,关于我、祁岁知还有拉斐尔的纠葛并不了解,拉斐尔亦无可能把这种丑事告知予他。 “你当我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行了。” 我极力用自嘲之语表达自己的无谓和轻松,心头涩意弥漫,“今天遇见我的事情不要跟拉斐尔提起。” “我和拉斐尔关系是不错,也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原绍青眼底一瞬间滑过不以为意的漠然,这份漠然仿佛隐藏在浮冰下流动的暗涌,表面依然风平浪静、光滑无波。 “你们的公司斐青还算顺利吗?” “我出资入GU,拉斐尔实际C作,应该还算不错吧。” “嗯,拉斐尔家在意大利的生意做得同样是艺术方面的,想来驾轻就熟。” “他和你说他家生意主要做的是艺术方面?” 原绍青嗤的一声,迎上我不解眼神,直冽唇线向两面拉扯开,露出今晚第一抹微笑,散漫的、肆意的、带着三分邪气,与惯常表情天差地别,“你好像很不了解拉斐尔,他不是你想象那种,有点叛逆又不算太过的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