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
最后、依靠、存活,几个词语组合起来实在惊悚。 唯余彼此的相依为命感,只要稍微想象就沉重到喘不过气。 假设拉斐尔知晓我注定抛下他的计划,会做怎样飞蛾扑火的举动? 祁岁知控制yu强烈,然而拉斐尔的偏执顽固同样不遑多让。 我深陷无边构设中,肩膀耸动打了个冷战。 “jiejie,你怎么了?”拉斐尔略略歪头,深黑发丝从耳廓上方滑落。 科技迅速发展至今,即使身处大洋彼岸,手机传来的画面依然清晰稳定。 可我无端觉得拉斐尔脆弱的神态有些失真。 纹理的走向,肌r0U的弧度,皆由大脑JiNg准控制。纯洁皮囊之下,他的所思所想,我无法探查,他将来的所作所为,我亦无从预知。 “没什么,大概是刚开启空调,车内还是有些冷吧。”我言不由衷道。 “你出门了?去的哪里?” “卫小米的弟弟卫雨时,要治疗先天X心脏病,我前段时间拜托你帮忙问过原绍青的。”我想他最近事多,或许会忘记,又完整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原绍青帮你安排了吗?” “嗯,很尽心。” 不似其他的对话脱口而出,提到原绍青,我下意识抿了下嘴唇,“他专门请他母亲从首都飞过来主持手术,你这个朋友还挺靠谱。” “是吗。” 拉斐尔喃喃反问,唇线扬起半截又骤然滞涩,形成似笑非笑的怪YAn弧度,“他倒没和我提起会这么隆重,只说询问母亲看看再做决定。” 我以为原绍青会答应,是看在拉斐尔的面子上。 怎么估m0着他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