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伤
“为什么不会是我?” 甜腻的音sE,像蘸了蜜的糖果,说起中文来的结尾转折摆脱不了罗曼语种天生带有的异域腔调。 拉斐尔微凉的下颌顶在我的鬓角,呼x1轻微,“是因为得知祁岁知把我赶回意大利的消息,所以jiejie认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说起来,我也时常惦记颜阿姨的忌日,总想着看看,这个贱nV人烧成骨灰躺在地下,亲眼见证自己的儿nV相互仇恨,该有多么的魂魄不安。” 恶毒至极的内容,经由戏谑的语气在我耳畔娓娓道来,如同尖锐的冰锥经由轻缓的力道一寸一寸扎进血r0U,将肌肤连同灵魂一起冻结。 我用舌尖顶了下牙关,察觉齿面之间自发传出磕碰打颤的声响。 不知是胆怯多些,还是愤怒多些。 “不说话吗?歇斯底里地骂我,还是用尽力气地挣扎,什么都没有吗?” 颈项靠近气管的位置,拉斐尔的手掌颇为留恋地来回磨蹭,他的食指左右两侧分布着粗糙的茧子。我记起哪本书里见过,这是长期使用枪械留下的印记。 “既然T0Ng了祁岁知一刀,为什么不索X把他T0NgSi?” 我冷不丁抛出的问题,使得贴紧背脊的年轻男X躯T一滞。 “是怕我生气吧,他还活着,我就有原谅你的余地。” 拉斐尔被我道破心事,浑身的b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