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结局e」沦为其他人的最后和叛变的老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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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器物般,他被噎地死去活来,眼角蓄了几颗泪水将落不落地挂着。柳灿旻推着他的腿想往后退,燕辉人就半低下头,不耐烦地哄道:“你放松些,看看今天能不能都进去?” 柳灿旻想拒绝,奈何嘴被堵着,覆在自己脑后的手不由分说地死死按着,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总要有这一遭,我以前去过倌馆——几乎人人都能吞下。怎么就你偏嗓子紧?” 柳灿旻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却感觉燕辉人动作越来越重,撑的他嘴角生疼,反复咳哕中喉头的软骨都在痉挛着排异,他任命般闭上眼,竭力对抗生理本能,含不住的涎水流满下巴,滴滴答答的淌落道赤裸的胸膛上去。 他苦不堪言,燕辉人却爽得不住喟叹,只是还有一节阳具露在外面,从他的角度低头看去,只见到一张涨得有些发红的脸,双唇嫣嫣地包着自己紫黑粗硕的一根,上面被涎水染得晶亮。青年俊雅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他屈起指节在柳灿旻眼下抹了一把,沾了半手淋漓。 空气中却渐渐逸散开一股清甜的胥邪气味,在这塞北苦寒地的营房中,伴着一室情色,竟生出南国般的韵道,柳灿旻在这场并不好受的前戏里依然发了情,着魔一般身下渗出汩汩密液,燕辉人用手抚摸了一把他的脖颈,在那被顶的移位的喉结处流连了一会,又扶着他额头,缓缓把粗长的阳具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几缕银丝荡荡悠悠地捶回柳灿旻的唇上。柳灿旻试探着把嘴合上,酸涩僵硬的颚骨几乎失去知觉,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满嘴腥膻,气息浓重的腺液留在舌面上。而燕辉人昂然挺立的一根还杵在他面前,被男人用手握着根部把上面粘腻的液体都蹭到他脸上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没把握住力度,几次“啪啪”脆响,打在他的脸上,麻痛之余羞辱味道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