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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什麽吧……对她说一点时宜的话,让她有线索能琢磨这个举动。她快要无法遏止想像力暴冲,脑海里的自己成了温顺的模样,将颈子抬成曲线仰望对方。 她好像疯了。怎麽会对一个讨厌自己的家伙有这些想法? 而且还是个「她」。 齐故渊不说话,只是深深地、深深地凝视她。真实与矛盾在其中纠缠,映照她的身影有如明镜。 她发觉这个人其实并不讨厌自己。 门阖上的声音,齐故渊隔着一人的距离在她旁边坐下。 会所内一时无语,直到陈柔结束祷告,看向墙上的菱形。 「你……你告解了什麽?」那晚以後,这是她们第一次对话。 齐故渊依旧没看她,像虔诚的信徒般凝视墙面。「我以为你知道,告解室里的言语永远不会传出来。」 「连我也是?」 齐故渊没有回答,那便是默认了。这世上没有人b她更能猜透齐故渊没说出来的话语。 「最近氛围不太对劲。」陈柔说,「有人在写小报流传,这也是你做的?」 「你还想阻止我?」齐故渊无声叹息。 陈柔侧过头,双肘撑在膝上看向齐故渊。她的一举一动分明都落入了齐故渊的余光中,对方仍专心祈祷。 「我想了很多。」陈柔感到呼x1困难,「我觉得你、你才是对的。在围墙里的人根本算不上真的活着,你想做的事也是对的。虽然我还是不想看你冒险,可我——」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