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R玩阴蒂,指J到连续,巴掌拍批喷水
微动一动陛下就绞着我的手发抖,xue里的水越流越多,越洗越洗不干净。我就在想,陛下这么敏感,以后可如何是好呢?要是被人掰着腿捅进里面,会不会直接爽到吐着舌头翻白眼?” “不过可惜了,陛下现在身体还没痊愈,现在插进去你受不住。”裴言话锋一转,语气略带遗憾,边说边在薄辞雪的小腹上轻轻比划了一下:“我量过了,等我完全进去应该可以顶到这里。我的第一次……还给陛下好好留着呢。” 那个位置相当惊人,完全打破了薄辞雪常规的认知,堪比某种早已废弃的刑罚。可以想象,那根东西如果完全钉进他的肚子里,估计会让他爬都爬不起来。 而薄辞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疲倦地应道:“哦。” 裴言想怎样都可以,随他的便吧。是不是第一次又关他什么事,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一大堆长篇大论换来了一个哦,标准的热脸贴冷屁股。裴言突兀地冷下脸,毫无预兆地捏住了薄辞雪的阴蒂,用力揉了揉。怀中的美人顿时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了颈子,大腿抽了两下,腿心骤然喷出了一股清长的yin水,水珠溅在了镜面上。 裴言明显不打算揉一下就算了,又加快速度作弄起来,变本加厉地折腾着那一小团凸起的软rou大量的水液随即从xue缝中汨汨流下,将裴言的手上溅满了淋漓的花汁。裴言几乎捏不住那一点点潮红的rou珠,必须稍用点力,将它从湿漉漉的rou缝间夹起来。极度的兴奋与难言的怒气让他额角直跳,眸光也染上了可怖的暗红:“陛下天潢贵胄尊贵无匹,要什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