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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得龇牙咧嘴,讨好般的退开些许,小声嘟囔道,“司业拧我耳朵都没这么大劲儿...”

    “你倒还敢说?”文司宥身体不如从前,不过亲吻便让他喘了好半晌的气。刚回过神便听得那使坏的人还敢抱怨,当即便空出一手拧上他耳朵。

    花清寒疼得脸都皱成一团,探入甬道的手又不打一声招呼地往里探了探,直到长指皆被吞入方才转着手将药膏抹上内壁。

    文司宥自花清寒手下开始动作时便松开拧人耳朵的手,重新搭回肩上紧紧搂着,纤细的长眉蹙起,低低喘着气。

    那深入体内的长指在进出无碍后便退了出去,并指又沾上些许药膏,再次试探着深入xue中。如此往复,直到那处窄xue已能容下四指才算作罢。

    花清寒并起四指在被开拓得柔软的xue道内进出,另一手也没空闲着,不断揉弄抚慰着文司宥抵在两人腹间的性器。

    文司宥咬着唇忍耐半晌,将哼吟都咽回肚里,终于等到花清寒将手抽了出去,这才松开唇,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

    “文司宥...”花清寒附在文司宥耳边,像是要说什么般低低唤了声。

    “嗯?怎么...啊...!”

    正当文司宥想应他,股间一涨却是被花清寒顶开xue口,直侵入深处,应答便断在了惊呼上。

    瓷白的长腿微蜷着,脚尖抵在床榻上,被按着大腿张开成毫无防备的模样,身体最柔软最深处的地方被人小心翼翼地侵入,直侵到深得令他恐惧的内里。

    花清寒最初急躁的性子早被磨平了许多,将自己送进去后便停住不动,一手撑着床,一手抚弄着文司宥有些疲软的性器。

    文司宥有些招架不住,额角渗出细汗,抱着他的双臂用力之大像是要将他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