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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他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发不出声依旧用舌头在他的掌心划出一个S。

    她全身痉挛,达到了高潮,她绽放出满足的笑容,她回味身上的余韵,在伯爵脱离她身体时,她嘤咛着她的不舍,但她看不到伯爵,她满心满眼都是远在天边的丈夫。

    “你还有六天。”伯爵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室内冷了下来,被刺穿的下体此刻火烧的疼,莱恩醒了,她蜷缩起身子,痛哭流涕。

    ***

    次日的早餐莱恩并没有去餐厅,她发了烧,穿环的地方烧一般的疼,她连下床都做不到。安妮带着家庭大夫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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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风了,有炎症,还有些贫血,但幸运的不是最近流传的鼠疫。”大夫认真的检查后说,“我开点药,记得按时吃饭,多休息。”

    “确定那艘船带着鼠疫了?”莱恩等大夫走了着急的问,她没想到瘟疫这么快就开始了。

    安妮点点头:“这些天我男人不回来了,议会正在商议要不要全城戒严,家里也让大多佣人回家休息,减少人口出入,你说这多灾多难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莱恩安慰了会儿安妮,安妮见窗户还开着,就起身去关窗。

    “你也是,跟你说了晚上降温,得关窗!往日把我照顾的好好的,一到自己就忘了!”安妮嗔道,她忽然看到窗台上一株玫瑰挂着一枚戒指,她用手帕夹起戒指,擦掉上面的露水。“呀!这不是塞巴斯蒂安给你的订婚戒指吗?”

    “真的?快拿给我!”莱恩急的想下床,但她的腿还是软的,摔在了地上。

    “别急,别急!”安妮焦急的扶她上床,又把戒指放到她手中。

    莱恩看失而复得的戒指喜极而泣,立马戴回无名指上,戒指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