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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好?真是长了个畜生东西。”庄源没好气的说。 “我多长时间你还不知道吗?这夜还长着呢。”季夏笑嘻嘻的回他。 看着季夏嬉皮笑脸的模样,再仔细想想自己明天腰酸背痛的模样。于是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的对着他的后背挠了好几下。 “还有力气动,真是我这个丈夫的不称职啊。”季夏盯着他说。 “好了,现在我要履行丈夫的责任了,” 他快速的抽动着,接连逼出了身下人一串儿喘息 “够了,错了错了。哈,呃”庄源惊慌失措的搂住身上人的脑袋。一通乱亲,试图让他小心眼儿的爱人原谅他。 显然他的爱人并不吃这一套。 就像他惹恼了他这么多回,仍然不长记性一样。于是被狠狠玩弄也不足为奇了。 快感在他身体里积蓄了一定的阈值。终于这个阈值节节攀升,最后在一片让人头晕目眩的白光中,庄源闷哼出声。射出一股浓精。 而季夏任然抽送着,他们的连接处有一股又一股的白沫流了下来。 科学意义上讲,这叫做前列腺液。但他们俩都不是什么有着闲情雅趣的。 “流了好多水。”季夏轻轻打趣他 “好sao” “别说了”纵然庄园见多识广,但他仍然听不得这荤话,即使在床上天天听。 为了堵住他的嘴,他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你倒是爽利了,我可还没爽。小叔叔,人可不能这么自私啊。”季夏笑眯眯的说道。不管庄源大惊失色的脸色 正如季夏所说,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