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楚初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不甚清醒的大脑依旧糊的像坨浆糊。 她洗澡是因为,她抽了烟。 尼古丁的味道可以让她冷静,满打满算她靠在窗户边抽了一整盒。 她想把身上的味道洗掉,然后躺在有钟弋的床上,抱着他,补个眠。 楚初头轻柔的枕在钟弋的胸口上,她像抱熊仔一样,左腿缠着他的腿。 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味道。 其实,钟弋身上的味道不是甜味,是股很淡的松针的味道,清香而悠远。 就像她居住的这所木屋,有大自然呢。的味道。 楚初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放松心情后,只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夜晚降临,窗外雪景下的小院透着宁静。 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银装素裹的地面上未沾染任何脚印。 院外的大门紧锁,房内的屋里黑灯瞎火。 如若不是还在运作的空调声,险些以为木屋里没人。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规整的棉被起伏了一下,好像有人动作着翻了身。 楚初从梦中醒来,呆愣的表情上睫毛一颤一颤的。 她转动了一下脑袋,感受着那不紧不慢的心跳声。 空气好干,搞得她嗓子很不舒服。 楚初还来不及思索别的的时候,有很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 “楚初。” 楚初心跳顿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掀被子,准备逃离床头。被子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