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
汤煦猜出我意图,喉咙里溢出冷笑。“陈飞驰,学女的挠人,你有指甲吗?” 谁学女的,我学你! guitou顺滑地倾轧进rouxue,他把我腿架在他双臂,我被汤煦插得魂都在晃荡,激烈迅猛的顶撞持续了小半个钟,guitou一次次顶着yindao尽头柔软的rou口叩撞,每次我被顶到那里好像要流出比蜜还要粘稠的东西就知道自己要喷了,赶紧叫汤煦别在沙发上再弄,不然潮吹一大片在沙发上,我真的无颜面对整个队里的大家伙们。 汤煦半插半抱着让我起来,把我抱起的时候面色都扭曲了片刻。废话,我一米八的个子,我这白面小郎君起码也有百来四十多斤,压在他身上他不够呛? 一路插着去盥洗室,断断续续的插顶很不爽利,延缓了我高潮的进度。进了盥洗室汤煦就开始全力冲刺,一次又一次的耸动里把我那两瓣吞着他的小花瓣都磨成深红色,看起来肥肿得不自然,水就从耸动的间隙里从唇口渗出来。汤煦上翘的yinjing埋在yindao里磨,很快,神奇的yindao高潮就来了。 像温泉水包裹着我们俩溺毙了一样,我被汤煦的jibacao到通体舒畅,断断续续地喷,阴rou绞得汤煦都受不了,他的yinjing就这样被排出来。 虽然很没有出息,也真的很像发情的公狗,但我这人就是这么没出息,被汤煦按住用roucao一顿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刚刚在生什么气?想不起来了,回去再说吧。我懒洋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