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吐
,诧异的说,“这是,这是一百吧,烤肠,烤肠这么贵?” 庄郁沉:…… 他顿时笑出声来,揶揄道:“呆逼,他妈的谁家买两根烤肠一百啊?” 陈笙抓了抓手心里的包,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粗糙的布料“滋啦”一声响,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那多少钱啊?” “不清楚,”庄郁沉挑了下眉梢,果断回答道,“飞机场火车站啥的的大概贵点儿吧,也就三四块钱,你买就行了。” 陈笙那张又憨又黑的脸颊顿时出现诧异的表情,而后,他犹豫了一瞬,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说话。 他伸出手,在自己的兜里十分缓慢的掏了掏。 扯出一小摞皱皱巴巴的一块钱来。 他的手因为长期干活而粗糙无比,哪怕经过数次精细的清洗,指甲盖也是不健康的灰色,指缝零星藏点泥垢,指腹也皱皱巴巴的,眼下这只手颤颤巍巍的捏住了那几块钱,倒他妈挺像七老八十的老大爷。 他把钱在手里捻了捻,把那几张搓搓的像粑粑褯子一样的钱小心翼翼的放好,而后抬起自己圆圆的脑袋,慢吞吞的说:“我、我请你吃。” “什么?”庄郁沉没太听清。 “我请你吃烤肠,”陈笙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个裤兜里有八块。” 庄郁沉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噢——原来想用自己的钱给他买吃的。 这憨逼。 唔。 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 “……那行,”庄郁沉没嘎咕,说,“那你去吧,完了回来找我,别走丢了。” “好。”陈笙说。 可陈笙一走,也就是三四秒的时间,庄郁沉附近的座位便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