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2 蒙眼,TX,
重重挺腰,趁着她一时松懈,一鼓作气地将性器顶进她身体深处。 “呃啊!” 结缔组织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真正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绝望。 她怎麽能够期望一个强暴犯会因为她的哀求而保有一丝良知? “…怎麽哭了?” “…是我弄痛你了吗?…抱歉…不是故意要让你这麽难受的。” 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一边道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的耳珠,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舐耳廓,像交配中的雄兽安抚着受惊吓的伴侣。 “…忍一忍,嗯?乖,一会就舒服了。” 耳畔的温柔的呢喃好似情人在床榻间的私语。但他们甚至不是恋人,只是这桩罪刑的加害者与受害者。 脸上的泪痕随着时间流逝乾涸,下身在反覆的疼痛中逐渐麻木。 即便这场性爱对她而言只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身体的保护机制却迫使花径不得不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分泌出水液。 这样的反应似乎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他抽出性器,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摁着她的腰将臀部托高,改成从後方进入她。 逐渐紊乱的吐息喷洒在她背上,尖锐的犬齿像是要咬进她的肩膀,每一次进出都比起前一下要来的更快更狠。 最後,他重重捣弄了数十下,闷哼一声,在她身体深处释放。 …终於…结束了吗? 她的脸陷进冰凉的床单。除了盼望这场暴行能够早点停止,浑浑噩噩的大脑已再无其他念想。 然而,射精後依旧生龙活虎地在体内抽动的性器让她绝望地意识到,男人并不打算这麽轻易放过她。 她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