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卡宫口/研磨宫胞/后入/时想逃被捞回来
不得将人撞飞。 温棠被捂着嘴喊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呜呜地悲鸣着,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她的宫胞还没完全合上便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长长的柱身完全插到xue里,一直顶到宫胞的尽头,腺液被涂抹在宫胞的每一寸,伴随着激烈的冲撞而不停地飞洒。 她能感觉到身后人疾风骤雨似的抽插,rou棍甚至都没有完全拔出便又飞快地狠狠地顶进去,宛如末日到来时最后的狂欢,疯狂且不顾一切,带着些引人窒息的爽感与濒死感。 温棠宛如濒死的天鹅扬起了修长的脖颈,被高频率的cao弄顶得呼吸急促,几乎喘不上气。 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地凶狠地顶撞着,宛如永动机一样,越到后来越快,几乎要撞出残影了,直到最后狠狠一撞,温棠有一种被顶透宫颈的错觉,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感受到身后人忽然停了的动作,她心神一懈,还没等放松几秒,便感觉到有一大股激流狠狠地浇在了她的zigong壁上! “唔唔——!呃啊!好烫呜呜!别射了!”温棠流着泪尖叫,她跪趴着,感觉zigong壁都要被烫穿了,于是本能促使她扭着屁股膝行向前,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还没爬出几步,便又被身后的少年懒洋洋地捞了回来,屁股蛋儿撞在了身后人坚硬的小腹,被拍了拍:“都给你攒着呢,别想跑,给我一滴不落地接住了。” 于是温棠只得泪眼朦胧地接着汹涌的精水。 漫长的射精过程终于结束,温棠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撑得鼓起来一块,她捧着自己的肚子,陷入迷茫。 “被cao傻了?”楼君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小姑娘放平,又顶了顶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他低头一看,乐了,“这么听话啊,一滴都没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