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遇见竹马被下药后挺身而出(微)
得更紧了,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冷意。 顾危舟见他还是不说话,有点无语,转身准备出去喊死党发布悬赏令,寻找最近的雏儿。 “哥哥。”宋意轻难受地喘着粗气,牵住顾危舟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地刮蹭。 顾危舟身子一僵。 “哥哥,我好难受,我等不及了,求求你,哥哥。”宋意轻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顾危舟颓然地转过身,握住了宋意轻的性器,粗长的yinjing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手中激动得微微颤抖,像是得到主人安慰的犬类。宋意轻竭力控制着,才忍住没有在这双手上横冲直撞。 “我真是欠你的。”顾危舟嘴上抱怨着,手上还是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抚弄着宋意轻的大yinjing,感受着灼人的温度,抚摸着茎身上的每一道青筋,也不忘了照顾两边沉甸甸的囊袋,时而又在马眼处轻轻地磨蹭,带给宋意轻生理上和心理上致命的快感。 宋意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压抑地喘息,顾危舟虽然也高,但比他却矮了半个头,他做这个动作并不轻松,看上去也有些滑稽,但是宋意轻却乐在其中。 还是一样的,只要我喊他“哥哥”,在他面前撒娇,他就会为我做任何事情。 还是一样的。 看着顾危舟发红的耳垂,宋意轻的喉咙上下翻滚着,眼睛露出病态的光芒。 顾危舟并没有注意到,他一边抚慰着宋意轻的性器,一边琢磨着这也不算上床,等帮宋意轻释放了出来就走,也不用负责任,以后离宋意轻远远的。 我们还是会相安无事的。 对,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