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一 是我要救你(情c/他的人间光明,他的唯一救赎)
这会儿就不得不明白了,她眼见着烛光下,郁秋大张着腿,阳具高挺,露出的脂红花瓣疯狂地翕张,清透yin汁不断地从甬道里流出,似乎是不堪一折的腰身绷得死紧,可来势汹汹的情潮被不断催发,他还是一点点地失去了那份仅存的理智。 “痒……”他无力地抬起头,迷蒙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汗湿的亵衣盖不住一身春色,目光像透过她在看什么人,“教主,贱狗受不住了……” 女孩又惊又惧地瞪大了眼,他颤抖着腰身,将腿弯抱在胸前,露出下体的泥泞不堪,这般下贱而yin荡的姿态像是在邀请着她——或是邀请着他想象里的人。 她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凑上前掐着他的下颔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如同在辛禹城他初次被血契折磨时的求欢,意识模糊的炉鼎根本认不出眼前的人,只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向着任何一个人张开腿,恳求他们满足自己。 但洛遥不想做他发情时可以求cao的任何一个路人。 “主人……”那双桃花眼朦胧一片,异色的花纹甚至已经烫得他不由得瑟缩起来,她却似乎根本看不到这张陌生的脸,而是透过易容丹看向此刻yin靡潮红的那张她所熟悉的美人面。 一双雪臀已经浸饱了yin水,他一个劲地想往女孩身上靠,像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乳尖涨得通红肿痛,比之常人大了一倍有余的奶头被里头的yin刺来回折磨,魔尊淌了一脸的泪痕,可任他如何说些yin话,唯一能给予他救赎的人却还在重复着那一个问句。 股间的yin液和尿水仍在情潮的催动下往外涌,他一双手把乳rou掐的通红,却根本是饮鸩解渴,痒意堆积过多便成了疼,他无处可逃,常年累月的痛苦过往中,也无人可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