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 要罚(抑制/精孔制/排卵吸R/谈及往事)
心。 他半撑开被泪水湿润的眼,就见洛遥召了那木箱取上一物,是根细长的玉棍,在女孩灵巧的指尖转了几转,他一下明白她要做什么,低笑一声,知道那物会被送进哪里。 这便是……她给的惩罚吗。 阳茎由于常年被堵塞和各种yin物的开发,那rou管早被cao开了,故而那还是细了些的物件根本无法完全封住这一yin窍,清透的前液从棍身旁缓缓流出些。 脆弱的rou管被外物慢慢捻转凿入,饱涨guitou还被女孩不断揉弄着,他控制不住地战栗,无声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湿透滴水的流苏被外力轻轻扯住,洛遥突然道:“到第三个问题了。” 连着潮吹了两次的身子像一块染了浅红的美玉,珠串被拉着往外走,脂红rou环被迫绷成一张娇红色的rou膜,瑟缩着吐出小半颗里头含热了的玉珠。 含着珠子的胞宫从着外力扯动向下,宫口痉挛着咬紧,像是死缠烂打地不愿让来客离开,娇嫩的宫壁不断分泌出yin水,欲迎还拒又依依不舍地吐出一颗玉珠,郁秋眼角渗泪,喘息愈急,那简单的语句在他耳中被拆挤成片,洛遥贴着他的耳廓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他浑噩的分辨出她的问题,这次却如何也不肯开口,到宫腔里的第二颗珠子也被施了力扯出来,细密的白浊沿着玉棍和rou管的缝隙间止不住的溢出一些,囊袋一鼓一缩的,薄红躯体抖动不止,如脱水的鱼儿般瑟缩在她怀里,他艳红的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泪水,女孩心口软了软,拍着背给高潮不断的人顺了顺气。 “……”常年冰凉的手在情事中终于染上些温热,郁秋仍是垂首低喘着,把她一边手拉到自己身前,他实在用不上力气,洛遥却没有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