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 要罚(抑制/精孔制/排卵吸R/谈及往事)
掉的水龙淅淅沥沥向下淌着水,洛遥一道灵力打入玉势上,那物便自发地在他后xue里快速摆动起来,将一腔yin肠捣得几乎融化。 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头顶,他连撑着自己坐起的气力都卸得一干二净,倒在女孩的怀里抽搐着连着高潮了两次,红唇微张,晶莹泪水从脸颊不停滚落,那天生带着些晕红的眼角被胭脂抹涂过一般艳丽。 力竭的人终于安分了些,她把后xue的玉势慢慢抽走,被堵住的yin水也顺着她的动作被带出,阳具还在断断续续的出精,让他的不适期和快感都无限地拉长,等到人终于喘过气来,洛遥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这次郁秋沉默半晌,在她略有不满地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腹时,才低声道:“……那个男人骗走了她几乎所有的积蓄,她恨我畸形恶心,又总盼望能用我等到那人回心转意。” 女孩的怀抱紧了紧,似乎是安慰,又像鼓励,她身上淡淡的药草味混着沐浴的兰草香,温暖得让他眷恋,搂在他腰上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等着他继续开口。 “大概她把对那人的恨发泄在我身上,会觉得好过一些,”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一时半刻的平静和舒适,连那些朦胧灰暗的过去好像也能被赋予暖阳一般,微微阖着眼回忆道,“她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只有……那次她明明为了钱,已经把我出卖给她的几位熟客,中途却又阻止了他们。” 那是他这辈子有印象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所谓母亲的人护在身后。 “她那天晚上……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我甚至以为她要杀了我——她放了刀后抱着我哭了很久,后来她身体越来越差,不久就去世了。” 他语气平平,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