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亲

。到了五月初四早上将人丢回梁国公府,他亲父才晓得这幺子早生了,还又是个小子。后头轮着先帝国丧,连往g0ng里报都是偷偷m0m0的,什么洗三满月周岁自然也一律没能成行。

    自太祖以先帝为嗣,自百官往下至殷实读书人家多遵太祖皇帝那“nV为嗣方不混宗法血脉”之言以nV承祧,先帝在位四十九年,民俗所至,对小郎们反轻视许多。一个小儿也不过就那么几个大日子,初生时那几个他全没受过,出嫁时也简朴,倒只有冠礼是认认真真办的。

    家中纵着他也算是补偿了。

    “朕已被追着骂了两个月的昏君了,案头折子存去冬日里能省下几斤炭火,多一条不算什么。”皇帝笑,搂了小郎君腰肢来。这几月养在g0ng里,倒给他养出一层浮膘,没了才回京时的劲瘦,“你有个侍君头衔,也不算什么坏事。想做的想试的,都b那普通人家的孩子容易些。军中纪律严明不假,但你毕竟不是什么寻常兵士,算是在朝为官,官场可不是你父亲军中那般清明,你也好练练眼神,学些应对法子。”

    他这身份,自然到哪都少不了捧着的。捧坏了大不了接回g0ng仍做个侍君,升升位分安抚一下;若能练出来,日后便同王琅般做个左右手,左不过是在一家一姓之天下内打转,亏待不了他。

    究竟如今早非十年前了。

    “嗯,臣侍听陛下的。”

    皇帝淡笑,抚上怀里年轻人的颈侧,一突一突的,是奔流的血脉。

    少年人脉搏总是有力得很。到底年轻,皇帝坏心地按了按鼓动最突出的肌肤,那鼓点便越发快了些。

    “陛下……”

    “嗯?”皇帝不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