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药效影响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
起初以为是酒喝太多,喝了几杯冷饮下去没压住,反而愈发难耐,两人额头开始冒汗,喉咙干到发涩。 cao。 项之昂飚句粗口,察觉异常反应的真正原因,看了眼那杯所剩无几的酒,再抬额恶狠狠盯席颂闻。 “看你meimei干的好事。” 席颂闻没领会其中意思,胸口微微起伏着看他。 “酒里下药了。” 丢下这句,项之昂甩手走人,席颂闻愣了一瞬,转头朝舞池里看,他脸和脖子已然全红,视线都有些模糊,看不清江柠在哪里。 他拿手机给祁樾打电话,叫他把江柠看住,别让她瞎跑,记住了。 席颂闻再三叮嘱,祁樾听他口气不对,问怎么回事,他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祁樾接完电话就去找人,在舞池里寻了半天,看见江柠跟一男生打得火热,她那小姐妹不见了,让那个体育生钻了空子粘上去。 祁樾冒火,这姑娘真是不让人省心。 项之昂回宿舍洗澡,冷水哗哗往身上淋,一周了,他洗澡从不碰那个敏感位置,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原因无他,就是别扭。 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硬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体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