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药效影响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
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女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女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cao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呻吟。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比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精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女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湿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而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死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