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
情,神色坦然自若。 不过这并未让韦弗沮丧,哥哥紧抓墙壁的指节将他此刻竭力隐忍性欲的情绪暴露无遗。 韦弗忍着得逞的笑意,垂眸转而盯向西伦线条硬朗的喉结,“如果我不松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你……”西伦刚准备说些什么,便被韦弗一口咬住了喉结,他忍着痛感被啃了一会儿,才蹙眉出声制止道:“松口。” 韦弗很听话,再舔了一口喉结后便恋恋不舍地放过了那处,而后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哥哥,爱勒贝拉很是担心你。” 察觉到西伦刀割般凌厉的视线瞬间凝在他脸上,韦弗依然没看他,只低低笑了声,“哥哥,你若是乖乖听我的话,我就让她见你,母亲她啊……很想你。” 见手下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韦弗微微眯眼再度看向西伦放在墙沿上的手,对方好像有被这句话所影响,原本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指节现在只虚虚搭在门框边沿。 韦弗舔了舔红唇,咦,威胁貌似对哥哥来说很管用啊。 西伦合上眼,沉默着稍稍收势。他早该想到,自己母亲在他入狱后将会面临什么。 父亲自西伦16岁病逝前带回了在外面诞生的韦弗,从那开始便由西伦亲自教导十岁的弟弟,十三年来一直如此,包括成年后都让弟弟作为他的副官带在身边。可以这么说,西伦教会了韦弗一切,可到头来,韦弗却让他失去了一切。 真是讽刺,这就是现实。 “哥哥,你知道的,虽说我们同父异母,但我待她一直都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