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被下药
沈幼航摸不着头脑,嘴巴里却像是肌rou记忆似的冒出一句:“我的戏?杨门女将吗?” 那个杂役着急忙慌牵着他的手突然放下,还往他额头上摸了一把:“你发烧了?你今天唱的是贵妃醉酒啊,班主昨晚千叮咛万嘱咐的。” 沈幼航呆滞地应了一声,直到被杂役拖去了后台化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根本不会唱戏啊!怎么办! 直到他被推着上了台,他也没有想好退路。台下乌泱泱坐了一片,当中的桌子边坐着一位头上夹杂着些白发的中年男人,紧身的马褂显得他那挺着圆润肚皮的身材更加滑稽。见他犹豫着不动身,中年男人更是咧着一嘴黄牙笑,还招来了班主耳语了几句。班主卑躬屈膝地听了,又跑上台对着他嘱咐:“段老板的意思是,你没怎么唱过贵妃醉酒,他也不会为难你,你就唱个一小段就行。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下台,到后台直接来找我。” 沈幼航咬咬牙,刚想随便糊弄几下,结果一抬手,整个人就像是潜意识作用一样,自发地打开了手里那把泥金折扇,拂过面庞之时已然是那位命途多舛的贵妃了:“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哇,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他已无心看台下,此时此刻浑身都在动作——胸腹提气,调门高亢,眼神流转,手脚协调,举手投足间风韵妩媚动人。不过直播间依旧开启着,弹幕一条条滑过:“好美!这唱腔一看就是用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