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到巷子里,回家继续被zigongc吹
本不够看——于是唯一有攻击力的双手只好被反擒在对方手心里,张着腿感觉到对方摸了他的阴阜。 沈幼航似一尾搁浅的鱼,从身躯扭动着抵抗到色厉内荏地警告,再到忍气吞声地祈求,中间心里什么滋味可想而知。他怕得要命,从小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学更是被钱砸着学的艺术,从来没有吃过苦头,更不曾体验过世态炎凉——就算是出了事之后也因为谭铭的协助而不曾发愁过。 在对方的一根手指试探性的伸进那道细缝中时,沈幼航没有忍住流了泪。那根作乱的手指却猛然停住,随即他听到一声轻叹,声音很耳熟,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近,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把他那些求饶谩骂都吞进去,接着又去亲他沾着泪水的羽睫。 沈幼航费了点力把那颗脑袋推开,他趁着时机摸了摸对方的脸:宽额,高鼻,微微上挑的眼型,流畅的脸型,再加上左眼角下的泪痣——妈的是薛至尧! 这一瞬间沈幼航和直播间的心情达成一致:怎么又是这个狗比,甜蜜的就喜欢偷袭是吧? 沈幼航气得头一次想骂脏话,却感到薛至尧浅浅扩张了几下还湿润着的小批就挺着几把蹭着外阴,吓得连忙喊他,说不要在这里做。薛至尧还不要脸地贴着他耳朵问去哪做,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