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加入,玩N
,又在军训上打赢了所有新生当选首席。沈幼航摸着他线条硬朗的侧脸,心疼得要命。 他正心疼呢,谭铭突然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为哥哥付出了这么多,哥哥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 沈幼航那点心疼立刻烟消云散,但又真的无法硬下心肠,只好自暴自弃一般地扭过头:“你来吧。” 谭铭将他的衣服规规矩矩地剥落,耐心地解开每一只纽扣,倒让沈幼航不好意思了,手指都羞得蜷缩在掌心。等谭铭脱下他的制服衬衫,他才被谭铭用意味不明的声音问道:“疼吗?” 沈幼航懵了一下:“啊?” 谭铭抚过两块银牌:“乳环,打的时候,疼吗?” 沈幼航咬着下唇点点头,又难为情地别开脸去。谭铭拨弄了几下乳环,便低下头,用一种虔诚的态度去含住那两颗红肿的rutou。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将牙齿收得很好,一点都不会弄痛沈幼航。沈幼航挺着胸脯呻吟,格外羞耻。 谭铭嘴巴吸着一只rutou,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揉弄另一只像嫩豆腐似的rufang。不大的奶被他粗糙的手揉得东倒西歪,偶尔被手指抓紧,凝脂似的乳rou还能从指缝中溢出来,显得色情无比。单单是被吃奶揉奶,沈幼航就抓着他的手去了一次,下身丰沛的潮水喷湿了制服裤,将裆部晕出一块深色的形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