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与陌生人做,吞精,TB
一次。 那人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他的爱液,又用舌头破开谄媚的yindao内壁,往里捅去。他的动作很不熟练,东一舔西一舔的,倒是给了沈幼航一种拆盲盒的隐秘快感:在他不经意之间yindao内的敏感点就会被舔过,搞得他猝不及防地高潮。就这样夹着他的舌头去了几次,沈幼航颤颤巍巍地抬起腰身,向后移,对准早已再一次竖立的roubang,艰难地往下坐。 那根roubang着实粗大,坐到一半沈幼航便感到yindao内有什么被破开了,痛得他脱力跌坐下去。血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晕开,那人慌慌张张地想抽出rou棍,可是这样只会让沈幼航更痛。于是他再次将那人推倒,咬了咬牙,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惊呼,沈幼航是痛得,那人是爽得。但沈幼航到底天赋异禀,没过多久便感觉痛劲缓了过去,开始扭腰吞吐那柄绝妙的重剑。 那人一开始还咬着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翻身将沈幼航推倒,不顾他的尖叫发狠劲地往里面捣。沈幼航只觉得魂都被他cao飞了,下半身像麻了一样失去了知觉,只知道流水喷水。他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性爱,对方像只饿久了的老虎将他拆吞入腹,可能只有炮机才能媲美对方的速度和力度。他被cao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整个人的表情都扭曲了,潮吹到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也不清楚是怎么结束的,也不知是不是被cao晕过去了。 他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醒来便发现了身边人身上大片红红紫紫的痕迹,神情认真地跟他介绍着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