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拥有我,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亲病态的教育,是灵魂中深根蒂固无法抹去的,一朝一夕,通过自身经历与某种层面的畏惧,通通传递给了孩子。 我就是这么过来的,这么长大的,所以你也得是,我们都得是,你的孩子也得是。何家的小孩都得这样长大。 所以那个时候,他发觉自己没有哭这个选项。 直到十七八岁的少nV递给他了一只冰棍开始,黯淡的地方才开始有了斑斓的光斑。 冰棍,摩天轮,游乐场,还有她哄他哭。 “不是说不联络了么。” 从上次裴家寿宴过后,她发消息这么说的,然后删了所有联络方式。这会却被裴寒大老远的叫回来给他过生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何绅盯着眼前的漂亮nV人,她穿着淡蓝薄裙,一瞥一笑十足成熟,没了当初青涩少nV的影。 “再怎么说我也是认你这个弟弟,你要是成熟点,也不至于Ga0成这样。” 裴依依叹了口气,靠在墙边,见何绅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她笑了下。虽然这阵跟男朋友吵架两个人有了些许隔阂,以至于她闲到发慌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小裴裴一个电话打过来,闲着无聊就回来玩几天,不过大裴裴没时间,她上了岛两个人打了十多分钟电话叙旧,她说的倒是多,大裴裴跟着附和,说给她订了新的首饰,临走前过去拿。 裴依依看着何绅,小孩长大长高了不少,难掩锋芒,再过个七八年怕是得赶超不少男人。她二十七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