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仔-17
不好意思,倒也没继续追问。 聊了一会儿,家里长辈知道他一个人住在外面过得不错,打工的地方老板和同事人也好,在学校跟同学相处没有问题,也没和人发生什麽矛盾,这样就够了。 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麽把话题往外扯,聊到邻居,聊到邻居的亲戚,就连巷子口那户人家放养的那条狗前阵子走失,找回来时大着肚子,生了一胎小狗七、八只,被附近的人抱得差不多,张至贤终於有机会cHa嘴,鼓着腮帮子说他那时也想要带一只回来,可是张mama不让他养狗。 当妈的人用手指敲了小儿子脑袋一记:「养你的头啦!养了你有办法顾吗?」 小小朋友开始哭。 张中期吃着巧克力,配着自家沏的茶,彷佛置身事外,嘴角浅浅笑着。 心思悄悄飘了出去。 他想起他没跟虞睿希提过自己的家人,也没听虞睿希提过家人。 因为他们还不够熟吗?明明都是会接吻的关系了。 明明家里很热闹,他心里却有几分惆怅。 所以说他现在在犯相思了吗?那是不是要去准备点红豆? 大人们的谈话主题就跟yAn台围栏上跳来跳去的麻雀一样,想到哪跳到哪,想到哪聊到哪,最後连双胞胎也加入话题,一起讨论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张mama的娘家只剩下姊弟两个人,少数的远亲也早就不相往来,张家一直没有什麽到亲戚家拜年的习惯。所以他们家在过年唯一的活动,就只剩下惯例地到附近的大庙走春。双胞胎正摩拳擦掌地想着能不能再到什麽地方玩,只可惜小舅舅算着家里的人数,他一家两口外加姊姊的一家五口,一台车塞不下啊! 回神的张中期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