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信长还保持着站在楼梯口的动作,表情和动作一样僵y,仿佛被定身了,直到你走向他才恍若梦醒般后退两步。

    “跑什么?被吓到了?”你一把拽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蛋糕前,“还是我唱歌太难听了?”

    信长扯动嘴角,声音有些哑:“……没有。”

    他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而已——他知道该怎样赶走心怀恶意的敌人,却不知道如何接纳一份诚挚的真心。

    Ai是一种没有任何用处的情感,它不能填饱肚子,也不能代替睡眠,所以信长从不渴望这种不必须的情感,甚至轻蔑地断言这是一种只存在于库洛洛常看的书里的骗局。

    可他现在T会到了被Ai的感觉,从你身上。

    那太奇妙,也太恐怖——他竟然完全不想拒绝这种感觉,甚至还担忧这会是一触即碎的幻想。

    会Si的,信长笃定,如果他现在不反抗,他迟早会因为奢求Ai而Si的。

    但他在一个可以忽略但又无法忽略的瞬间,觉得Si亡也并不可怕。

    你觉得他愣愣的样子可Ai极了,像是被很多很多r0U骨头砸晕的小狗。

    “你现在可以许愿了。”你松开他的手,把他散落在肩头的头发都扒拉到身后。

    信长:“许愿?怎么许?”

    你十指交叠握成拳,伸到信长面前给他看:“就是先这样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对着蜡烛把愿望说出来,说完记得把蜡烛吹灭哦。”

    信长:“有用吗?”

    你信誓旦旦地点头:“当然!”

    虽然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