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

,白皙的肌肤上隐隐蒙着一层水光,看起来尤其柔软,像是稍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打趣的念头顿时荡然无存。

    她把程攸宁的脸掰回来,说:“不准分心。”话音未落,便hAnzHU对方的嘴唇。程攸宁的嘴唇已有些红肿,她却依旧毫不客气,缠得愈来愈紧,似是誓要吮出血来才肯罢休。

    “呜……”程攸宁终究是气短了些,起初还能勉强,五次三番后,头脑便昏沉起来,几乎要喘不上气。又不知是不是那口酒还是咽太急了,酒劲微微上了头,身子脱力得尤其快,只一会儿,抵在谢时颐肩头的手便使不上力了,她本来靠两条腿撑着身子,这时腰软绵绵塌下去,便坐到了谢时颐腿上。

    南半球正值夏季,天气正热,谢时颐的居家服是一件薄薄的短袍,里头是短K,腿上的皮肤被冷气拂得微凉,忽地触及程攸宁似残留有热水温度的腿根,鲜明的温差令她不由得怔了一怔,随即心狂跳起来。

    程攸宁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

    “你……”她下意识想问,嘴却被捂住了,程攸宁垂下了眼,修长的睫毛掩住了眼里的情绪,她只能看到被雾气打Sh的睫毛晶晶亮亮的,往下,便是紧抿的嘴唇,隐隐在发颤,继而是圆润小巧的下巴,再往下,她看到了挡在她嘴前的手。

    并没有完全张开,而是微微蜷起,不知是没有力气,还是底气不足,她握起那只手,置于自己掌心,被她捏住并拢的手指修长而纤细,通T白皙好似由白玉雕琢而成,唯有指尖泛着粉。

    并不是因为充血或情绪使然,而是天生就蒙了一层樱粉。

    谢时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