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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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演员也好,去研究所也好,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所谓,但她同样也不敢说当初这个决定就一定是正确的。 虽然在各种采访中她给出了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心里却很清楚,真正的理由只是一时冲动。 而这个一时冲动的后果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她至今都没想明白。她是寡言少语的类型,但想法却一点都不见少,甚至可能b那些健谈的人更多。 她不会假装那些想不明白的事都不存在,而是会藏进心里,闲来无事便翻来覆去审视剖析一番,即便只是徒增烦恼,也安之若素。 就像这些天她总是忍不住揣摩谢时颐的用意一样,她在脑海中列出诸多可能,再一条一条驳斥推翻,终是无解,以一声叹息收场。 想得乏了,她便摇了摇头,低低念了声:“算了。”便起身走进浴室,去洗尽一身疲惫以及那些几乎r0u进心头的琐屑思绪。她本以为这场见不得光的幽会已告一段落,可等她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却发现谢时颐竟又回来了。 她起先没看清楚是谁,只发现灯开了,而沙发那边有一团人影,径直吓出了一身冷汗,等看清是谢时颐,才抚着x口惊魂未定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情急之下饶是她脾气再好,口音里也难免带上了点情绪,听起来倒有几分埋怨谢时颐不该出现的意思。 谢时颐正在电脑上看邮件,大抵也是没想到程攸宁反应会那么大,愣了一愣才噗嗤一声笑出来,接着便合上电脑走过来,抱着手往浴室门边一靠,装模作样板起了脸,说:“这是我开的房啊,你还想赶我走?” 程攸宁抿了抿嘴,这会儿情绪稳定下来,便有些不好意思,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再看谢时颐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