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评价陆询还是在评价他自己。 第二天江鱼醒的时候陆询已经走了,这条疯狗还算贴心,给他做好了早饭。但当陆询发现自己丢了好几条内裤的时候,那点仅存的温情也没了。他皮笑rou不笑的骂了句“疯子”。 咖啡厅里,江鱼第三次看表的时候听到了高跟鞋清脆的踩地声。他抬头看到了一位短发的漂亮女士。“你好,林晴。”女士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是一个很率真的人,就是过于聪明了。在江鱼第二次挪动身体调整坐姿的时候,林晴微眯双眼,问:“江医生,你——需不需要形婚对象。”江鱼一时有些尴尬,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解释,还未开口就再次听到林晴的话:“我也是同,有喜欢的人,最近跟家里闹出柜有点头疼,被逼着来相亲的。”江鱼需要形婚吗?他和林晴不一样,他想要脱离有陆询的生活,想要再次回到所谓的“正轨”。可是真的那样容易吗?想到陆询,他忽然腹部有些发热,昨天陆询射进去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他带着来约会。那结婚后呢?他能忘掉陆询带给他的、独一无二的高潮吗?陆询说的对,他们两个疯子本该天生一对,谁离了谁也不能活。也许他也被陆询传染了性瘾。 所以最终他拒绝了林晴的建议,他不需要所谓的形婚。路过首饰店的时候,一件摆在玻璃柜里的项链吸引了他。那是一条两英寸宽的女士红宝石项链,但江鱼想到的却是陆询戴在脖子上的画面。于是他买下了。 当陆询再次以“发病”的名义与江鱼见面时,江鱼骗他说自己要结婚了。他把那条红宝石项链甩给陆询,看着陆询从狂躁、挣扎的状态变得呆滞。他当然知道这条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