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微,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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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nV点了灯,烛火摇曳得厉害,像是无名游荡的鬼魂,杳杳坐在窗边,眼看天sE一点一点黑了,却还是不见三哥过来。 小侍nV说:“起风了,也许要下大雨,殿下大抵不能来了,公主早些安歇罢。” 说着看向窗边的少nV,她支着腮,神情焦灼,眉若弦月,一双乌黑眸子里秋波宛转,纤密眼睫微微下敛,似在沉思着什么。 半晌,她很失落地说:“大概吧。” 但她还是不肯早早歇息,想着再等一等,再等一等,撑着腮坐在一灯如豆的窗边,外头簌簌开始落雨,西风正紧,她翻了一页闲书,心思重,没看进一行字,起身拿了只金剪刀,剪起烛花来。 这时,她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在背后不轻不重地响起。 她惊喜地回头,一边欢喜道:“三哥你来了!” 但等看见来人,惊喜神sE顷刻化为了泱泱如海的惊惶。 手里金剪刀啪嗒落地。 她往后退了一步,来人高大的影子便b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脸sE已经苍白如纸,喉咙里的音节一个也发不出来了。 “杳杳。”他轻易地伸手扼住她的下巴,b她抬头,嗓音含着一许凉凉的笑意:“你叫孤好找。” 杳杳乌黑的眸子映着飘摇的烛灯,像漫无边际的寒江里一点明灭的渔火,乌沉沉的,没有波光和生气,随着他的话音,连惊惶都渐渐平息,只剩下了一片没有波澜的寂静。 瞳孔的焦距渐渐散了,她嗫嚅半天,什么都没说,身上一阵一阵发冷。 燕衡打量着她,这两个月她在这里,倒养得圆润了些,不由出声讥讽:“燕陵待你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