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祁颂,何清/指J/绷着软肚痉挛
“哥,我没射进去,怕什么。”祁颂舔着他的耳垂黏黏糊糊地,看不出先前见面的冷漠。 阿水僵硬地低下头,半弓的yinjing覆着厚厚一层浓白,几滴稠在guitou上,浓烈的腥膻味近乎灌满了口鼻。 “围裙掉了。” 两条有力的胳膊抻在他两边帮忙收上滑落的吊带,咸涩滚热的水液带着高烫的体温从男人的额发上滴落。 脸上蓦然一抹湿润的触感。 阿水没见过这阵仗,他忍着小腿酸到顶的劲儿咽了咽口水。 祁颂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披给他。他这衣服没法穿出去,该湿的湿,不该湿的也泥泞得能挤出水。 冲锋衣很轻,也长。给阿水穿能包到臀部,就算下面光着腿也能说里面穿了短裤。 小脸刚回温了几分血色,看见男人凑近的一课,顿时表情都空白。 “够了吧……”话差点说不稳,他被祁颂还要继续下去的样子吓得并紧腿。 手指扒上对方的肩膀,拽住他的领口往前推,嘴唇哆嗦两下差点又漏出声。 “有完没完。” 泪腺过胀,感觉总有点什么要从眼眶里流出来。 阿水隔着腿都能察觉到透出来恶心又黏稠的触感,脸色苍白。 似乎察觉到他的难受,又或许是认为冒犯的行径太为过火,对方沉重的呼吸声逐渐隐忍。 男人垂着汗湿的头,脸上餍足。 等了一会儿,才笑着低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