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哈……”

    身心双重的打击让他几欲崩溃,泪眼朦胧间,他瞥见了紫黑的柱体疯狂的进出自己红肿的xue口,边缘处的红色液体让他羞赧。

    太窄了,才被撑裂了。

    刚好长孙衡一个深顶,逼得他哽咽一声后,身躯覆在他身上,唇瓣贴近他的耳边,喘息着呼出一口热气,令他头皮发麻。

    “好窄,多做几次就会撑开了吧。”

    “不、不行……唔呃……哈啊……”

    他刚拒绝出声,随之而来的顶弄越发猛烈,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膝窝被手掌攥住,摁在头顶两侧,臀部顺理成章的翘了起来,正好迎合那根roubang的进出轨道。

    大开大合的顶弄让他惊喘连连,他脊背蹭动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量的汗液汹涌而下。

    长孙衡对他是毫不怜惜,见了血就兴奋,看着他哭喘就更加发硬,那根本就粗大的柱体又胀大了几分,将xue口撑得越发鼓胀,不留一丝缝隙。

    “啊嗯……不哈……不要……别、长孙衡……唔……”

    他彻底失了方寸,就只知道在人身下无力的哭喘,脊背的汗渗透了床单,黏糊不堪的,被扣住的膝窝里也都是汗,身体像是被架在铁架上烤一样,肌肤灼热,体内的水分也逐渐流失,每一刻都那么难熬。

    被不断进出的部位充血红肿着,血倒是不流了,可能真的像对方说的,被撑开了,不再窄得发紧。

    毕竟他都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摩擦得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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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敏感地带被反复的碾过,他难忍的扭动着腰身,哭着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下。

    他并不是那种脆弱之人,从小在霸刀山庄习武,还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