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建筑师只是想吃饭
,因此需要一双大手稳稳的托住他,哪怕他会因此被限制自由。 就比如现在,艾尔海森低头寻他的唇去吻,卡维为之前他拒绝自己的求吻而憋着股气,他倔强的躲开,却被某人亲手戴上的项圈扯了回来——天知道他不去扶着自己屁股,空出手来做这种事。或许是惩罚,艾尔海森狠狠咬了一口卡维的舌尖,痛的卡维似乎尝到点血腥味,又或者是自己的自由被蚕食殆尽的悲痛。 也或许不是悲痛,毕竟只有真正自由的鸟儿才会想象牢笼的模样。 卡维又觉得自己要到了,哪怕在此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他把头埋在艾尔海森肩膀里大声哭叫,也无暇顾及这声音是否过分色情娇媚,空虚的欲望之窟被爱人狠狠填满,其所带来的至高欢愉无可比拟。他迷迷糊糊的在艾尔海森耳边说爱,像嘴里含着枣椰蜜糖一样,于是吐出的字也都又甜又黏糊。黏的艾尔海森的耳朵离不开这样的声音,他真是爱惨了卡维这幅模样,像是被自己cao得化作一摊被火元素攻击的冰史莱姆,紧紧的扒在自己身上,红着小脸蓄着眼泪哭着说“艾尔海森我喜欢你”。被深深爱着的人总是不知餮足的,所以艾尔海森总是向卡维索取:索取陪伴,索取爱意,索取耀眼的令人晕眩的笑容,索取美丽的令人心碎的泪滴——不知餮足。 索取化为欲望,爱欲或情欲都好。它们无时无刻不燃烧着艾尔海森理智的思考,人在前面跑理性在后面追,于是在反应过来之前,艾尔海森已卸下所有原则——在跟卡维有关的事上他总是难免会这样。他敞开私宅的家门,为小极乐鸟儿铺就温暖柔软的床褥,只待疲倦的小鸟自半空盘旋而下在温柔陷阱中安然睡去。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