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建筑师只是想吃饭
逮住,他挠了挠自己的手心,指甲圆滑的触感沿着神经一路传导,然后这种触感换到了下巴,像是爱抚小猫小狗那样挠了两下,卡维被迫抬起下巴,光滑如天鹅般细嫩的颈子裸露在艾尔海森手心底下,脆弱的好像只要微微用点力就能折断。 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做,卡维是珍宝,是华美易碎的陶瓷,是要被陈列在玻璃柜里的,有聚光灯聚焦的完美艺术品。艾尔海森让手指一路下移,停留在卡维胸前两点殷红的果实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去摸性感的腰窝,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像指尖抚过白玉琴键,在凹凸有致的脊骨上弹出快乐又色气的乐音。艾尔海森常年持剑,指腹粗糙的茧给这样柔情的触摸带来不小的刺激,卡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都像着火了一样,心脏也在着火,胃里像是有蝴蝶在扑闪翅膀,翅膜上落下金粉,所到之处也燃起野火一片。 艾尔海森食髓知味般的,在卡维耳畔落下细密的亲吻,还不够,他还要把软骨纳入口中,用尖利的牙齿细细磋磨,用厚实柔软的舌面狠狠的碾过耳垂,于是他嘴里的小鸟就战栗,腰软的像一摊烂泥,只能靠他钳制卡维的手臂保持直立,卡维脑子里一阵轰鸣,除了粘腻的水声他什么都没法听到了,下腹抽搐着挤拧出令人灵魂震颤的快乐,鸟儿早就无暇顾及自己嘴里色情的鸣叫是否太过嘹亮。 偏偏这个时候身体里的巨物还要狠厉的碾进去,卡维眼前一片茫茫白光,连尖叫也无法发出,几乎是撞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射了,别无他法,现在他的身体掌控权不在他这里,于是他只能仰着头急促的呼吸着,像一只溺水濒死的天堂鸟,流畅的紧绷着的颈部肌rou线条在勾引他人拴上项圈,牵引他的